“亏得兰山姐姐还豁出性命对他好……”熙儿也觉不值。
“你们两个小丫头,怎好把他扔下去!”范铁樵把宋恒重新搀扶上桌,宋恒一接触桌子就呼呼大睡,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。
好姐妹之间最是藏不住话,子榆当晚就把宋恒的这句话告诉了兰山,那时兰山正在给前来求医的寒泽叶裹伤,微微一怔,没有说话。
“兰山,你要当面质问他,到底对你什么意思,是不是真的喜欢你,还是只想气气杨将军!”子榆气不打一处来,熙儿连连点头附和。
“应该没什么吧。”兰山凡事乐观,一笑置之,“他只是喝醉了。”
“兰山,心怎么这么大!”子榆推了兰山一把、害她差点摔在寒泽叶身上。
距离这般接近,泽叶清晰地看见,兰山眉间隐藏着一丝惆怅——谁不知酒后吐真言?
翌日清晨雨停,宋恒在驻地路上走,忽听有人背后轻笑,似还丢石子作弄他。
“什么人?”他何等武功,立马将草丛里的奸细逮了出来,定睛一看,却是有人红衣飘然、眉眼如画站在面前,拉住他蹦跳喊他“夫君”。
“慕涵,是你啊。”他早知慕涵随曹玄归蜀,虽然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