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林阡不可能已经回谷,而且留给他们的是背影,渐行渐远,缥缈相离,所以这个是……
“在意,又有何用?饮恨刀给了他,念昔也不再属于我,这个江湖,早就没有什么,值得我留恋。风师兄,我虽然遗憾,却无心夺回这一切。除非,林阡他自己不要饮恨刀,不要念昔。”当年在瞿塘峡,他对风鸣涧的话犹在耳畔。
“天骄,我答应你。”这六个字,他对徐辕说过不止一次。
“是他……”“他也在场。”
林陌……
天骄和风鸣涧都意识到他如今是吴曦的部将,可能官职平凡,所以居于末座,因此没有得见。
纵然如此,夜色中一个背影,就是这般超然出尘,令天骄和风鸣涧可以忽略周围一切。
“其实他不声不响,便已经代主公和主母,镇守川蜀多年了。”天骄叹道。
“不入江湖,身在官场,倒也同样可以继承父志,实现抱负。”风鸣涧略感宽慰。
二月中旬。
快溜桥塌了一月有余,范铁樵生意难免受影响,子榆、熙儿一来怕他寂寞,二来想撮合他和意冰大夫,便还是经常光顾这里。所幸茶馆里还有说书人在,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