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要等个一年,眼见为实,再作打算。”
“凤姐姐说的未必不是疑点。现在只可确定纪景前辈并非死于寒彻之毒,但除了胡氏口述,无人证实过忘川水能够经年不消——即使能超过半个月,却也没达到一年那么长。”金陵支持。
“想再拖一年?便如南宋的王师那样,一年一年又一年?”醉花阴冷哼一声,咄咄逼人,“不过不好意思,胡弄玉随身就带着丞相府被忘川水毒杀身亡的高手骨灰,你去验证便是。”
“我又如何知道,正是那人骨灰?或是那人骨灰中忘川水早已失效,又往其中掺了新鲜的寒彻之毒?”金陵提出异议,“如果真相是不仅寒彻达不到、忘川水也同样达不到,只不过胡弄玉是为了政变故意伪造证据呢?”
“都达不到,那我师父如何会死?实在是强词夺理!”醉花阴不耐烦道。
“谈了这么久,为何不见盟王?”满江红很蹊跷这一点,连连扯醉花阴的袖子。
“说到曹操,曹操就到。”金陵笑起来,一起圆场。
林阡端了好几杯茶,不紧不慢往这里走:“诸位可谈妥了?”颇有点无为而治的意思。
吟儿知他以为顺利哪想到这般波折,不忍正面直接告诉他,叹了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