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恐惧;适才我不承认,也只怕惹火烧身……”
真是厉害,立刻把罪名降低到失职、护短、瞒报和懦弱。
“好,这件案子姑且不提,却不知丞相入狱之后,你何以特地引诱我们去胡凤鸣的屋外?难道不是存心陷害挡在你前面继承丞相位的人?”厉风行冷笑,“你大概不知道自己百密一疏,为了引我们去,太靠近我们而暴露了气息。”
弄玉凤鸣的母亲素琴闻言站起,情绪起伏,不像有假:“中原?!可有此事?为何害她们?!”
“我不过是匿名提醒你们,胡凤鸣她暗自韬晦,有很大可能陷害丞相而已!”胡中原怕有证据遗落现场,索性不再矢口否认,而是道出其它可能,如此一来又将罪过撇得干干净净。
“很好。那你下毒坑害丞相狱外的童家守卫,又是为何?”吟儿紧紧追问。
胡中原惯性正要作答,忽而醒悟,怒喝:“口说无凭,证据何在?!”吟儿讪笑,也觉自己趁人之危。
“毒杀守卫,因为蓄意,着实无懈可击,但竹林雪崩,太过突然,属临时起意,所以你当时就露了马脚。”林阡久未开口,又道。
金陵原在后悔,童非常根本指控不了这个潜藏至深的胡中原,他完全可以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