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诚服,更甚至如鱼得水地簇拥在他周围。
取之不尽用之不竭,敌人再强也以卵击石。
这双饮恨刀,不刻便与他融为一体,攻时有入世之激切、豪迈,守则有出世之超脱、淡定,
有我之境宏壮,无我之境沉静,兼具,
无欲,无心,无情……
他是第一阵眼,是最不可或缺,可说到底,也不过是所有能量一穿而过的血肉,躯壳,媒介罢了。
本该无情,除了战斗不该想其余。
因此,当时当地,林阡心中仅剩一丝有关战斗的执念,维系在他和那个名叫寒泽叶的男人之间,相隔万里,一息便断,
那个男人,此刻正给自己苦苦支撑着原不是他承担的第三阵眼,尽管,不合适、很艰难。
“泽叶,辛苦了。”“接下来,全都交给我。”袍泽之谊,风雨同路,十年间,无论是川东广安、西南边陲、陇右定西,他一直都和寒泽叶这样讲。
接下来,只需要他比永劫的主人略高一些,便能弥补那第三阵眼的缺陷。
他做得到。
再需七步,一杀破灭。一刹而已。
原本他整个人的意识都已沉浸于刀,却因为念着寒泽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