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两回合……
“是不是大话?是不是!”那疯子是穿透雾霾的唯一可见,此时其面容于煞气彼端反复震荡。
独孤无力回答,难以为继,连打连退,苦撑三招,渊声冷笑一声,充满挑衅:“向我认败,饶你不死。”
这耻辱,在天山的时候,独孤尝过一次,那个名叫肖逝的老者,“何须十剑?三剑如何!”
但那时点到为止,不似今日命不受控!
独孤只觉掀天匿地阵里所有的风、雷、水、火……哪里是被中断,根本是被渊声嵌进了每招每式!
胸口堵塞,头晕眼花,剑招竟第一次感到缺乏。
他初衷不像林阡那般是为了保护盟军才迎战渊声,但现在心中却平添了一丝保护欲、知道他若不敌则此地全军覆没,所以,轻易不能退。
责任感,他有,近三十年,却向来是坚定地只为家族复仇雪耻而活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倒也,和这个抗金的联盟,藕断丝连了……
藕断丝连……他一笑,倏然又有了灵感,
终在这战力不高、心神不伤之际,唤得那暌违残念又来,
支离破碎、魂不附体的剑招,总算不再局限于残情弄玉,而是举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