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别前,他对诸将再三叮嘱,尤其沙溪清,“溪清,万事小心。”
“他对溪清,着实是太上心了。”一晃功夫,燕落秋和柏轻舟就落在后面,看着林阡和沙溪清边行边交换酒喝,意气风,谈笑走过,居然就再也不顾旁人了……想到他来之前还是强打精神,燕落秋摇头,语气也不禁带着几分蹊跷,“一身的病,忽然就好了?”
“主公是个奇人。”柏轻舟理解地说。
燕落秋忽然止步,柏轻舟即刻停下,怎么了?我说错了?
“夫君。”燕落秋强调说。
柏轻舟脸上倏然一红。
“急匆匆地从静宁赶到环庆,名为协助他安顿‘盛世’,实际不过是为了赶到他身边安慰?从环庆到河东,先把自己身边守护的何慧如交出来了,知道他心不在焉马不停蹄,便把他也交出来了。你自己身边谁保护?也没想过打算。若非命好,恐怕来的路上就被人抢了杀了。”燕落秋近前一步,显然叫业炎帮她调查过美人军师。
柏轻舟被戳穿心事,脸上片刻不再红,不经意间还咳了一声。
“赶路赶得、犯了咳疾?”燕落秋关切。
“不是。”柏轻舟摇头,微笑,“只是想说,秋儿你不知道……若是主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