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那坛据说埋了几百年的酒呢?既断了旧义、是时候交新友。”
田揽月这才回神,赶紧命人去挖:“溪清,我适才也同你说,打完这仗就对饮……家里还有几十坛,一年一饮到百年,揽月再也不吝啬……”挖来时,沙溪清还醒着,面色也红润了不少:“哈哈,你也知道你吝啬,一年只开一坛……”“没人喝,就不开!”田揽月眼泪克制不住,索性转过脸去吼。
“溪清,主公,小田,喝酒!西风今日,借花献佛!”赵西风噙泪笑说,前几日他见到沙溪清时还侮辱他是小王爷,怕沙溪清出卖他,当时沙溪清就请他喝酒,被他一口回绝了。
“二当家,您戒了酒……”吕苗小声提醒,他知道,赵西风身体原因、戒酒是真。
“戒不就是拿来破的?干!至少我赵西风窝囊了三十多年,今日还算活得像条汉子!”干一碗百年陈酿,着实香醇,回味无穷。
“好酒,好酒……”沙溪清在燕落秋的帮助下勉强喝了一口却喝不下了,其余的燕落秋毫不犹豫替他一饮而尽,他微笑着看了她最后一眼,视线艰难地回到林阡,终于放肆开怀地笑,“此时当吟诗一首……我歌月徘徊,我舞影零乱。醒时相交欢,醉后各分散。永结无情游,相期邈云汉……”他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