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是尊崇,三番四次来扰我也敬而远之,是因我的愤怒,才造成了我与他之间素来都有心结。我却不曾想过,他真是我的父亲……”薛焕出了名的脾气极大喜怒无常,后来,再无人敢议论他身世背景。
“是的,那襁褓里,确实绣着个薛字……”渊声眼中的血雾渐渐消散。
“薛晏确实不肯承认那死去的婴孩是他的孩子……私下,他坚持认为他的孩子还活着,我本以为,那是悲痛过度,直到我自己……”完颜永琏没有说完就克制住了,直到几年后他自己也经历了,才知道,为什么性情寡淡的薛晏差点作出生死相随的自尽之举。
“最早收留我的人,说是在坟冢边找到了我,他说,那时我正烧,所幸襁褓里还有你写的药方……救了我。”薛焕说时,也无人窥测得出,这到底是真话假话。
“我……却在适才,还险些打死你!”渊声却全信了,欢喜之时,双掌越出越慢,闭目两行浊泪。屠杀,那是渊声最不愿的事。
“不,我要谢谢你,在那波云诡谲的环境里,救了我。”薛焕说,既然有人要杀薛夫人嫁祸渊声,那么那婴孩注定是活不成的,是渊声的医者仁心和武者警觉,救了他一命,给了他活下去的机会。
金宋双方,各自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