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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一些吧,主公……”轻舟带来食物劝说,“莫教主母和三军将士担心……”
他不是不想吃,怎好为私事耽误了大局?奈何那心情实在糟糕得无以复加,勉强吃下又全给吐了出来:“轻舟,我答应你,这是最后一日。明日,一定吃得下。”
轻舟出帐,立即去问慧如:“主母和樊大夫到何处了?”虽是一同离开河东,吟儿大病初愈不可能行得有他们快。
轻舟话音未落,便看帐内灯火灭了……
就这样沉浸在完全的黑暗之中也好,仿佛回到庆元年的长江上,他们一群年轻人围着烛火叹息人生如梦,柳五津在一旁摇头苦笑:“我在像你们这么大年龄的时候,到没有这么多愁善感过,我也不想人生到底是不是个梦境,何必想呢,就算是梦,也有这么多人陪你一起在梦里,此生无憾啊。”
柳大哥,我这场梦,最开始的人就是你啊,那时候我还是个叫林胜南的小头目,你拍着我的肩膀:“不要让自己淹没在茫茫俗世中,保留自己的梦想,总有功成名就的那一天。”你便是我的良师益友,是我在苦难生活在的寄托,助我走过黑暗看见了“昔乘匹马去,今驱万乘来”的盛况。
即便身处短刀谷党派之争的淤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