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层有金国细作,几乎到了无所不知、无所不晓的地步,我对他抓之而后快。”林阡面露一丝凶狠之色。
“有何特征,我会为你留意。”叶适点头。
“大约三十年前入宋为官,也有可能是取代了某个官员使其性情大变;盱眙和八叠滩的战事,一东一西,他都能够调控或撺掇。”林阡说。
“若非潜伏于丘大人身侧,怕也是韩丞相亲信了。”叶适点头,“你且放心,有任何线索,我都会第一时间告知于你。”
叶适自林阡回答出不退、不可、不妥之后,便对他刮目相看,觉得他值得自己那么多门生推崇,待说到最后堡坞地点、财力、户口等等,更发现他洞察力强、心思 缜密,难怪文暄对他念念不忘,于是与他们两个小子秉烛夜谈,浑忘了有病在身,翌日便病情加重,却还是没听军医的回建康休养。
今次见面,林阡何尝不是对叶适大为改观?回来的路上对吟儿连连称叹:“本以为他是个老师,没想到也是个战士!”
“唉。”吟儿重重叹了口气,“若是他守着颍口多好,非得在和州相见恨晚。”
“是啊。”林阡看向另一边也等叶文暄到深夜的冷飘零,关切地问他二人,“怎样,你夫妇俩这大半年的经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