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林阡当即否决,虽然他知道韩侂胄主战有私心,毕竟是一门心思 抗金的。再者,谁家的权臣可以给敌人操控生死,那对国家来说是再大不过的羞辱。
丘崈尴尬地被林阡抢了说话权,主位上夹缝生存形同虚设。毕再遇只是捋须笑着,意料之中。
“那就休怪我军不客气了,必会在三线九路继续用兵,多深入几个州府,打得你们不得不答应求和。”仆散揆笑。
“怎么,仆散大人的凌云壮志,竟从一开始的一统天下,变成了现在的多打几个州府了?”林阡反驳,当仁不让。
仆散揆忽而语塞,是的,他的潜意识里,竟然接受了划江而治,什么时候开始的?就因为这场和州之败?!
“深入?金国没有像样的水师,渡淮便花了一个多月,长江那般的天堑你要怎样飞渡。”吟儿听着“多几个州府”实在不是滋味。
“哈哈哈,我军现已攻克的城池,哪个不曾是咽喉、藩篱、要塞、天堑。”仆散揆看她说话,脸色登时一狠。
“那又如何。”吟儿语气之所以不好,一则云烟不在,二则仆散揆间接害林阡入魔,于是说起军师先前教给她的话,“金军虽在不少地方都深入我境,却始终不能建立稳固据点,攻易守难,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