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下令:“断去桥路。”
那晚寒风中众人听得到宋恒声音微微颤抖,那晚火光里宋恒也看得清许锁昌嘴角轻轻翕动。
作为短刀谷闲人一员的宋恒自然记得,许从容曾恨铁不成钢地骂儿子:“造桥?你有什么资格?你有高强的武功么?你有缜密的打算么?你有造桥的能力么?!”也记得许锁昌曾经大哭小叫喊:“别人不了解我就算,你是我爹!却从来不关心我的生活!我游手好闲,不学无术,还不全都因为你?因为你强迫我走一条不属于我自己的路,因为你鄙视其它就只崇尚武功,因为你要把你没完成的理想强加在我身上!可是,我从小就喜欢造桥!从小就喜欢!”
从回忆中强行回神 ,宋恒不再感慨,正待以上级身份勒令许锁昌放弃抵抗,就见许锁昌放下火把转过身闭上眼提刀当先砍桥,一边砍这倾注了许多心血之物,一边说:“宋堡主,这座桥,我造的,本想给爹看见多稳固,逼迫他向我低头,不过算了……气节这东西,不应只对爹有!”宋恒听了这话,眼眶有点湿润,忽然发现,这场举国的征战里,成长起来的又只是自己?
其三……
腊月十九黎明,完颜乞哥对他们穷追猛打,宋恒因为已近家门太熟悉地形,决定利用完颜乞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