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曹王对他诸事都言听计从的巧人!?
而林阡,一切却都是推测,没有直接证据指证,逆境之下,还不得不被对方牵着鼻子走——伤得越来越重、上气不接下气的他,饮恨刀在梵音的干扰下极为困难才提得动,也曾想过平心静气等候战狼的破绽出现,却可惜战狼的攻敌必救之计太毒辣,令他为了保右侧段亦心性命而不得不被放空了左路防御,下一刻,想要守住心脏要害,竟然只能糊涂地跨级跃升……
“盟王……”段亦心被他保护得毫发无损、瞠目结舌,只因那时他虽然已身受重伤,浑噩间却还宁可将她扑倒在地也要护妥她,同时他还不放弃地反手向着那劲敌挥刀……若干年前他在山东对付高手堂时也曾有类似的一幕,那时她只是个路人,叹息说“即便战到一身是血,也不想战友或爱人受任何伤,那种威武不能屈的感觉,若豫王府有,豫王府又哪会走起下坡。”盟王,如昨般威武不能屈,而我,是战友对吗……
她毕竟豫王府第五,虽然伤病未愈,也看得出林阡被战狼克制得死死,当他被打得满船是血、想反击只怕没这么轻易,事已至此她岂能一直袖手,刚刚林阡的瞿塘之刀传递出什么她看得清楚,他怀刃浴血独行于天地只求与万物万象绝对互信……“盟王……我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