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亮彻,风雪全消,战鼓倏停,万马齐喑,卿旭瑭筋疲力尽地被他砍落在地、继而由战狼揪住后心提上战马时,心有余悸又荡气回肠:这小子年纪轻轻,凭何刀法如此可怕……
正月二十,林阡终于对长达五日的比武破局、马不停蹄前往凤州驰援宋恒,又一场金宋决战,竟这般破天荒地一开始就进入尾声,并且主战场以神 鬼之速从凤州被林阡推向秦州、静宁。
“早知你并不危险,我也不必那么担惊受怕。”林阡笑着说,满心以为雪中送炭,不料却是锦上添花。这些日子以来,他与完颜永琏竟可以正面较量而且屡战屡胜,多亏了独孤,多亏了宋恒,当然,也多亏自己没掉链子。
“主公,这哪里的话!不危险你也要来救啊!小牛犊,可吃到兔子了吗!”宋恒抱起小牛犊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“宋恒,我立即就去秦州见孙寄啸和郝定石硅。第四场静宁会战即将拉开战幔,陇南还是老样子,拜托你了。”初春时节,宋恒轻裘缓带,统帅四州千军万马,令林阡甫一见到就觉他大有儒将之风。
“主公此举,是见完颜永琏已在川蜀驻军,便一边和他赌吴曦威信,一边动他的后方棋局?”宋恒领悟。
林阡微露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