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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道僧降宋!”“万户降宋!?”刚在万山吃过败仗的金军意识到情况不妙,还没来得及站稳脚,便主动将营帐焚烧、接二连三往江北渡逃……
完颜匡虽知自己处于劣势,也没想到麾下们竟这般着急打退堂鼓,什么难以调控?完全不受调控!“罪魁祸首便是汝子道僧!”完颜匡盛怒之下,险些将自己的亲信广威将军斩首,因为他正是道僧的父亲:“元帅饶命,末将教子无方,可是罪不至死啊!末将驱他攻城,奈何他却怯战、反劝末将退兵,末将气不过说出句杀他之语,本是想激励他决一死战,谁料他竟携印降宋,荒唐,荒唐……”
完颜匡这才有些清醒,原来,罪魁祸首不在下面,而在高层吗。
还没解决麾下的怯战情绪,便又传来两个不好的消息,其一,早春时节,军中疾病流行,军医纷纷前来告知完颜匡,接下去攻打襄阳的力量将大幅减弱,其二,与瘟疫有关的是,总领南征军事的仆散揆病入膏肓、“无法视事”,完颜璟不得已而派左丞相完颜宗浩代行其职权……
震怒和惊惧交织之下的完颜匡,口中喃喃念着一句:“忠臣叛尽,强将死绝?”忽然就在广威将军的面前一个踉跄。
“元帅?!”这广威将军当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