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也早就是了,只是你未发现而已。”林陌说着自己这些天来的见闻。
“八十年过去、金的变化,不正证明了它可以被宋融合?”吟儿据理力争。
“被宋融合后的金,反向融宋又有什么问题?它们本就快要一体。”他借力打力,“要先天下太平才能谈共融,那既是南宋联盟之本,为何就不能先退一步勾销此战?刚好林阡他疯疯癫癫下落不明?”
“不行,必须你们退。林阡他疯疯癫癫,你们扪心自问,不是你们的不依不饶引起?到底该谁放弃和勾销?!”她当然对于以宋融金的主张寸土不让,真想不到,更激烈的谈判竟在这里等着,“秦川宇,你生在短刀谷,长在建康城,明知道蜀口和淮南遭到金军多少掳掠,你又是因何遗忘了过去的家国耻辱?”
“你别忘了,我是因为先被抽除了家国,才只能谈天下的。”林陌一笑哀绝。
“我罪,我认,你错,你改吗?!”她气急败坏,环庆婚宴是她对不起他,但私情不是他犯下滔天大错的理由。
“非要像个孩子,凡事争个对错?少攥拳,温柔点。”他说时竟带着林阡的口吻,只差没有像林阡那样打开她的拳,“在我眼中,金即是宋,宋即是金,唯一区别只是:宋盟是邪恶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