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家财万贯,良田数千上万亩的所谓有着正人君子之风的道德高官们。
明明富得流油,变相吞了多少国家利益,损公肥私,而他们自己不是大地主就是大商人,却偏偏屡屡劝诫他不能做如收商税、矿税,类似的这些与民争利的事情,只能收田赋维持国库,并且拱垂而治,治理国家都要听他们的,实在令他气愤不已。
有时候,朱由校不由得不明白他的祖父神 宗显皇帝朱翊钧,一直重用内宦,对抗外廷的苦衷。
不说其他的政治目的,便是这收税榨取文官地主的钱财一块,与皇权息息相关的宦官,就不会和那些文官一样,为了私利,而枉顾国家利益。
真不知道这所谓的民,到底是谁,若是一昧听他们加重收田赋的话,也不知道民还能不能活得下去?
“这个……其实公子言重了,在下不过是真性情而已,何来有辱斯文一说?”张璟想了一下,转移话题道。
“真性情?”
“对!就是真性情!”
“这从何说起?”
“这位公子,有句话说得好,叫人皆逐利。追逐对自己有利的东西,乃是人的本性,就是那些嘴上以圣贤为楷模,满口仁义道德,不逐利的君子们,同样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