秉笔太监。这样的背景,对于那时在宫中无依无靠的客印月来说,魏朝显然是很大的靠山。
不过,到了如今,朱由校做了皇帝,身为皇帝乳母,客印月自然不再是曾经那个依附魏朝的奶妈了。
而皇帝又对她“宠爱”信任有加,自然比起她本来就不喜,且又不能做那事的魏朝而言,皇帝却更让她喜欢了。
因此,客印月只能不断回避魏朝,今日若非是魏朝在乾清宫当值,否则说什么她也不想再和魏朝见面了。
当然,客印月不是没想过想法子把魏朝调走,只是,魏朝说到底是王安的人,而王安是先帝留下的老人,他的权势可是连朱由校这个刚登基的皇帝都要给忌惮的。
如此的话,想把魏朝调到其他地方,这岂是客印月能轻易办成的?就是她去找一向听她话的皇帝朱由校求说此事,恐怕朱由校也不一定会答应的,毕竟,这魏朝能在乾清宫值守,多少都有些王安的意思 。
不过,心里面,客印月知道,以王安在移宫案时的表现,早就让皇爷忌惮讨厌了,若非皇爷才登基,内外朝中没有稳固势力,否则早把这吃里扒外的家奴给治罪了。
而王安若失势,这一直忠心王安的魏朝没了靠山,她客印月还怕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