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忙解释道“况且,国舅爷说的也不错,赌坊欺负他,也就是欺负皇爷了,打狗也得看主人,更何况国舅爷还是皇后娘娘的哥哥。”
“朕又没说他这事做得不对,你紧张什么?”朱由校打趣道:“我大明皇室的威严,岂容这些人践踏?”
“那皇爷的意思 是?”李进忠闻言不解道。
“他用了朕的名义捞钱,朕难道不该收点利息吗?”朱由校反问了一句,而后道:“下次见到他,记得提醒朕,那二十万两银子,用朕的名义要的,朕就得拿一半才行。”
“额……这……奴婢明白。”李进忠闻言,诧异了小一会儿,才领命。
他不明白,朱由校怎么突然间惦记起别人的钱来了?这明显和他印象里的那个皇长孙不同。
而在一旁的刘时敏,听了朱由校的话,却是愣了一下。
恍惚间,刘时敏觉得这情景有些似曾相识,而朱由校刚才要钱的样子,也像一个人,那个人就是他的祖父,神 宗万历帝朱翊钧。
当年,国库空虚,三大征又加重朝廷压力,甚至屡屡从内努要钱,万历爷为了筹钱不也是这般雁过拔毛,只要和他相关的东西,哪怕用了他的名义,都得交钱。
这才能靠着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