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这唇亡齿寒的道理,自然对于吴庭礼的异常举动,视而不见了。
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,眼看大多数人都不说话,那少数不知情形的人,纵然疑惑,但也没出声。
况且,就连陈风这样的监督吴庭礼的国子监大佬都没有异议,那少数人又怎么敢出这种风头呢?
刘时敏是第一次来国子监,对于吴庭礼把他办公事的事情,变成了天使巡游,其实内心很享受的,所以纵然吴庭礼接待的“过分”了,但他倒没有多说什么。
毕竟,若非是感异梦自宫,刘时敏现在凭着家中势力,说不得也得科举入仕了。
内心里,自幼便受儒学熏陶的刘时敏,自然也很享受这种观摩儒学子弟圣地的感觉,所以并不抗拒吴庭礼所为。
观摩国子监,总要结束,众人终是到了库房附近。
“已经到了地方吗?吴祭酒,那咱们便走吧!”刘时敏看到“库房”的牌匾,笑着对吴庭礼道。
“是!是!”吴庭礼尴尬应和了两声,心里念叨着但愿韩克勤能来得及。
他慢慢走到库房门前,犹豫着要不要为刘时敏推开门时,便听到后面传来刘时敏的声音道:“韩监丞,你如厕归来了?怎么了?身子不舒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