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受了那么重的伤,我肯定是要照顾他的。而且这些日子,娘亲都哭成泪人了,我也不可能忍心让娘去照顾哥哥,至于爹爹那里,为了哥哥的事情已经操碎心了,哪有功夫管府里的家事?我不在一旁照顾哥哥,还能让谁照顾?万一其他下人照顾不及时,不还是让我哥哥受罪吗?”涵香身旁,两手也拿着几盒糕点的薛昭蕴,有些伤感道。
显然,想到哥哥薛濂伤重卧床,还有母亲天天以泪洗面,这小姑娘心情就不好。
“是啊,侯爷这些日子忙着筹钱和陛下的婚事,忙得白天都不在府里,家里没了小姐,真的不行。可惜了小侯爷,受了那么重的伤,到现在还没好,真不知道侯爷下手怎么那么狠,那天可真是把小婢看懵了,真怕小侯爷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,那到时候咱们阳武侯府,日后可怎么办啊?”涵香想到了什么,忧心说道。
薛家早先为争家产没落的时候,他们这些下人可都经历过。
若是薛濂这个阳武侯的嫡系继承人死了,阳武侯又绝嗣,指不定薛家族人又闹出什么幺蛾子,到时候他们这些下人,肯定又要跟着受罪。
因此,涵香不得不忧心,薛昭蕴对她极好,若是薛家换了主人,她也不知道会不会再伺候薛昭蕴,如果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