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的接手那些银子。
否则,如果张璟现在挑明,并且直接索要那二十万两银子,这传了出去,旁人还以为张璟是强盗,因为一些小事,非要讹人家银子了。
当然,这事情的本质,的确是如此。
不过,张璟还是喜欢斯文点的吃相,否则若是吃相太难看,真被人当强盗,那就不好了。
闻言,薛濂对张璟恨意有所减少,也是跟着心动了,毕竟,谁愿意抱着一堆破荆条,在这里站那么长的时间呢?
只是,刚想当下荆条,寻个空的座位坐下,薛濂便听到一声冷哼,顿时心里一个激灵,不敢再坐。
“回禀国舅爷,犬子因为屁股有旧伤在身,不宜久坐着,我看还是让他就这么站着,合适。”薛钲特底给薛濂找了个站着的理由回应着。
本来张璟是真的想让薛濂坐下的,毕竟说到底对方也是未来的阳武侯,做事留些情面也好,虽说薛濂对自己似乎仇恨颇深,但该给的礼仪,还是要给的。
只是,张璟这个当事人要给,可薛钲这个薛濂的亲身父亲,不同意,那就没法子了。
摸不透张璟脾气的薛钲,直以为张璟这是在测试薛家是否真的知错的态度,直接就把薛濂的奢望给破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