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却是这个法子,真要这么简单,他薛侯爷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,怎么可能不知道呢?
看来,这张璟还是骤然成了皇亲国戚,有些运气成分,其实根本没多少实力,这样的话也好,起码日后打交道容易些。
薛钲如此想着,而后便打算结束这个话题,带薛濂回府。
不过,张璟明显不会仅仅只是让薛钲请教书先生这么简单,这年头除非是有什么特殊背景加持的人,否则有谁当这些权贵人家的教书先生,敢真得把那些权贵子弟往死里教的?
若是对这些权贵子弟教书,不往死里教,能自律的还好说,不能自律的基本也就是薛濂这种纨绔子弟的德行了。
而这个科举寒门崛起的时代,如果不认真读书,基本上就算权贵子弟有再好的教育资源人脉,都比不了那些寒窗苦读圣贤书的寒门子弟了。
“其实吧,薛侯爷不用这么灰心,确实一般人是真不敢认真教薛小侯爷,但一般人不行,那薛侯爷不会找非一般的人吗?”张璟提点道。
“不知国舅爷此言何意?”薛钲似乎捕捉到什么东西一样,细问道。
“我说得很明白啊,咱大明教书育人,又不是只有民间那些没考到功名的人,官面上可也有不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