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了什么,自言自语道:“而且,就不算不嫌远,可山东的运粮船会给他乘坐吗?虽说为了赈灾,江南的运粮船到了山东就空了,方相公从山东坐运粮船去江南也可以,但如今正值赈灾要紧之时,哪怕是方相公,还有代表天子的行人,这时候征用漕军运粮船,恐怕也不合适吧?”
“好像这次方相公归乡,不打算走水路,而是一路经山东,下南直隶,再回浙江,全程走陆路。”一旁的陈明遇突然插话道。
“嗯?走陆路吗?”闻言,张璟诧异反问道。
“正是!”陈明遇确认道。
“这话怎么说?”
“据浙地的同乡说,好像是方相公心念山东受灾百姓,打算顺路去山东看看,若是可以,捐钱出力,以济灾民。”
“是吗?”张璟反问道。
陈明遇的话,说得有些迟疑,显然是对于方从哲这种官方应对的说辞,连他本人都不信的。
张璟自己听了,也是不信,都是特权人物,就是陈明遇这种比普通人社会地位高的监生,都不可能真的主动去做这种大善事,何况是方从哲?
只是,如果方从哲是首辅时,这么做确实可以积累大声望,有利于他执政的稳固,就像万历四十三年,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