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听了这话的东林党人,却是直接陷入沉默,虽然他们想要反驳,但却什么也说不出口。
因为,若是他们敢反驳大明的言官制度,反驳言官风闻密奏有罪,那无异于将他们和整个大明的言官群体推向了对立面。
而且言路可是党争的利器,如今的东林党人,可是霸占了不少言官的位置,为的就是一旦对付其他人,就利用言路,将对方弹劾的十恶不赦,从而赶出朝堂。
倘若他们怀疑言官,那不就是否认他们自己,甚至于若是闹得大了,导致他们风闻密奏的权利受到制约,那可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。
东林党人不傻,不会丢了他们为了对抗其他党派,千辛万苦熬到今天,才建立起来的言路优势的。
看着殿下集体失声的东林党人,朱由校自己心里都觉得好笑,以往最爱耍嘴皮子,没有实际事例证明,就各种编撰幻想,利用言路弹劾其他人的东林党人,在面对涉及到他们在政治上至关重要的言路时,竟然这么憋屈,看着就让朱由校解气。
要是自己受东林党人威逼时,有忠心的臣子在朝堂上为自己辩解出气,让东林党人无话可说,那该多好啊……心里面,朱由校默默期盼着。
“叶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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