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划谋划的话,对方一个人杀了一小旗的锦衣卫士,也并非是不可能。而且臣可以确定,凶手极大可能只是一个人。”
见骆思 恭这么强烈认真,,朱由校眼中精光一闪,冷声道:“你何以如此确定?”
“臣去过客氏被害的现场,以以臣多年的破案经验来看,凶手应该就是一个人。”骆思 恭回道。
锦衣卫毕竟有巡查缉捕之权,骆思 恭做了锦衣卫这么多年,而且最后还当上了锦衣卫指挥使,见过破过的案子也不少,只是因为锦衣卫诏狱的臭名,掩盖了这一点而已。
“你这么说的话,未免太牵强了。”朱由校显然对于骆思 恭的经验论不感冒,而后又问道:“先不说这个,说说你怎么判断凶手是军中老卒或者兵将的。”
“是!”骆思 恭回道:“回禀陛下,臣有三点可以确认凶手是上过现场的兵卒或者兵将的。”
“三点?哪三点?细细说来!”
“是!”骆思 恭应了一声,而后道:“其一,从凶手的兵器上可以看出,其所用军械,除了连弩我大明军中不再使用外,雁翎刀和鸟嘴铳都是我大明军中常用武器。”
“按常理推断,凶手使用兵器,定然会用顺手的兵器,这样可以保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