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制的?恐怕就是刘公公如今能为陛下草拟诏书,这也是违反祖制吧?我可想不出为什么刘公公自己都违反祖制了,竟然还敢说别人也违反祖制,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吗?”
“你……”刘时敏被张璟这么一激,手指着张璟,脸色涨红的说不出话来。
眼见刘时敏这样子,张璟喝道:“你什么你?难道刘公公觉得你的位置没违反祖制吗?那可真是奇了,我怎么记得开国初,太祖皇帝在金陵的皇宫里,铸造了一块铁牌,置于宫门中,上书禁令:‘内臣不得干预政事,犯者斩!’敢问刘公公,我说错了吗?”
“……”刘时敏闻言,心中更添无数怒气,也有万千言语想要发泄,却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碍于张璟的身份,刘时敏也不敢被逼急了撒泼,张口斥骂张璟,否则必然遭到皇帝和皇后在宫里的针对。
所以此刻的刘时敏,真是满肚子都是气,却愣是什么都不敢发出来,差点要气炸了他。
见刘时敏如此模样,张璟知他无话反驳,便又继续说道:“我受为了调查客夫人被害一案,借京师兵马查案又怎么了?如今顺天府、东厂、锦衣卫,都在四处遣派人手查案,也调不出什么人手给我,莫非刘公公能找到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