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逆贼不敢妄动,由此足可熊经略的能力。”
“现在,我大明丢了辽河以东,仅剩下辽河以西,臣斗胆问陛下,这守的地方小了,难道原本守得住大的地方熊经略,现在却守不住小的地方吗?”
“……”朱由校听了之后,当即无语,过了好一会儿,这才摇头自嘲道:“是朕想多了,以熊廷弼之能,原本就守得住辽东,现在又怎么不能守得住辽河以西呢?”
“陛下英明。”张璟可不敢让朱由校以为他在教育朱由校,所以连忙恭维道。
朱由校听后,顿时笑骂道:“少在朕面前得了便宜还卖乖,你心里那点伎俩,真以为朕不知道吗?”
“臣的心思 ,陛下自然明白,所以臣适才说陛下英明。”张璟又厚着脸皮恭维着。
这下子,朱由校看着张璟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只能摇了摇头,指着他道:“国事都被你说成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,朕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!”
张璟听了这话,却并没有再说话,因为他知道他的目的已经达成,朱由校不会再为熊廷弼能不能守住如今的辽东再问他了。
因为张璟知道他的军事水平底子,要是说起那些大战略,他能根据后世的记忆,说得朱由校心服口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