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肖乾,此去朝鲜,万分小心。朝鲜之兵,难敌建奴逆贼,不过依三方布置之策,朝鲜只是牵制建奴逆贼而已,真正到了反击进攻时的主力,却是我辽东兵。”
薛国用语重心长的提醒王化贞道:“所以,肖乾要是遇到建奴逆贼,也应该不是建奴逆贼之主力,若是敌军不多的话,也并非不可一战。要是能利用这机会,多赢一些胜仗,那肖乾日后的前途,也必定不可小觑。”
“承蒙巡抚吉言,在下不胜感激。”王化贞感谢道,心里面,他却对薛国用的话不以为意。
因为圣旨已出,王化贞升了官,按理不再归属薛国用管,所以不在自称属下了。
其实,对于一直想自己做一方封疆大吏的王化贞而言,他本来就不喜欢在上官面前自称下属,如今旨意出,正好也算满足了他的愿望。
“好吧!你知道就行了,那便走吧。只是,你走了,还有谁人能治得了我?”薛国用并未理会王化贞言语中突然改变的称呼说道。
对于王化贞心里的野心,薛国用早有预料,所以对他突然改变称呼,也并未不满,而且王化贞升了官,对他还比较尊敬,这更让薛国用满足。
或许,这就是王化贞日后能在战败后,依旧能在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