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一带的流民,盗匪,多年来刀头舔血,战斗能力远远强过一般从农民中征召的壮丁,但是这样的军队,打仗逐利,顺境时会表现出色,逆境时就没有严格的纪律来保持队形,所以只要战局不利,破之并不难!”
“君川之战,彭超俱难二将不和,处处分兵,给了这些北府军们以多打少,各个击破的机会,一旦在顺境下作战,他们的战斗能力就能得到尽情的发挥,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,我这次看到的,是一种恐惧,不安,这种情绪,弥漫在北府军营之中!”
苻坚的双眼一亮,连忙问道:“什么恐惧,不安?”
朱序微微一笑:“大战之前,精锐的军队一定是高度的组织和纪律,不以物喜,不以已悲,士皆有必死之念,从上到下会是一种无言却又坚守的力量,将官们会有条不紊地练兵如常,而军士们则会静静地在自己的营帐之中整理战具与盔甲,作最后的准备,即使一言不发,也能感觉到那股可以摧毁一切对手的信心与力量。”
“可是北府军不是这样的,他们几乎每个营帐中都有士兵在打架,也没有军令官禁止,这是内心的恐惧与不安到了无法控制的程度才会有的。出兵广陵之前,这支军队盲目自大,以为自己一出就可以象君川一样所向无敌,但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