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要破灭了。儿臣以为,要是这时候退,才会让部众离散,万万不可啊。”
姚苌看着远处的新平城头,若有所思 地说道:“兴儿,你说,这新平城孤城一座,为何就敢这样与我军对抗?”
姚兴先是一愣,转而说道:“新平城久在岭表,长年累月与草原游牧部落为敌,民风强悍,守将苟辅,乃是氐人,家属这时候都在长安,所以不敢不出死力抵抗,毕竟这里城池坚固,我军缺乏攻城战具,才让他们有了信心守下去吧。”
姚苌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姚兴:“就这些?”
姚兴的眉头一皱:“难道,他们还指望有援军吗?要说忠义之心,我可不觉得他们有,当年这新平城不是投降了桓温吗,那削去的城池一角,不就是秦国对他们惩戒么。”
姚苌的嘴角边勾起了一丝微笑:“有点说到点子上了,尹司马,你来说说,为何前一阵苟辅主动与我们接洽谈献城之事,可是突然又闭城死守了呢?原来的情报说这城中兵士不足一千,可我们连日攻城,损失上万部众,但城中被杀伤的也不下两千人,他们这些兵是哪里变出来的?”
姚兴抢道:“一定是在城中征集丁男民夫助守,一定是这样的。”
姚苌的脸色一沉:“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