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军如果起大兵去攻,只会让他们抱团联合,这样会便宜了各路外敌,尤其是会给刘卫辰一个绝好的入侵机会。所以,以我愚见,不如安抚刘显,逼其降伏,刘显若降,就让他攻打拓跋窟咄,以观其忠诚,如此一来,让他们自相残杀,而大王率主力兵马屯于西部边境之上,一来威慑刘卫辰,二来可以坐观南边的二贼互攻,坐收渔利,而只要我们自己不受损失,那中部和东部的兵力就不会抽取,即使是慕容垂,也不能轻易趁虚而入了。”
拓跋珪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还有人有不同的意见吗?现在是军议,但凡有看法,都可以提,言者无罪。”
他说着,目光落到了刘裕的身上,冷芒一闪。
刘裕微微一笑:“我确实有些意见想发表,不过在发表意见之前,我有一件事想弄清楚。”
拓跋珪点了点头:“阿干有何疑问,但说无妨。”
刘裕笑道:“刚才发言的各位,都是东南西中的各部大人,身份尊贵,位高权重,而我刘裕,不过是一个流浪草原的晋国弃民,有国难投,有家难回,我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发表自己的意见呢?我说的话,又有哪位大人能信服?”
拓跋珪站起了身,目光扫视四周,沉声道:“大家都听清楚了,刘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