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建恨恨地说道:“好个狗贼,原来打的是这种主意,我还以为是刘显出钱雇佣他来袭击大王呢,原来他有这样歹毒的心思 !”
刘裕点了点头:“是的,慕容永的盟友是刘显,而手中控制草原的傀儡是拓跋窟咄,有他在,就绝无和拓跋阿干和解的可能,所以,大王需要做的,就是一定要认清楚最需要针对的敌人,那就是慕容永,以及跟慕容永结盟的拓跋窟咄。这是其一,从战略角度,非打不可。”
拓跋珪笑道:“刘阿干说得好,那其二呢?”
刘裕的眼中冷芒一闪:“这其二,则是将士之心,尤其是拓跋部最忠诚的战士之心,刘显,拓跋窟咄这二贼,身为草原人,却为了自己的权力私欲,引狼入室,勾结慕容永,用最卑鄙无耻的方式,千里偷袭拓跋部,不敢正面与拓跋部一决死战,却是趁着夜色,去欺负拓跋部的孤儿寡母,即使是最懦弱,最无耻的小人,也做不出这等下流无耻的事。从贺兰巫女,到每个拓跋氏战士的女性家属,都惨遭敌手,此等奇耻大辱,是能这样说算就算的?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各位大人的身上,你们还会这样轻松地说,跟刘显和解这样的话吗?”
刘裕说得铿锵有力,掷地有声,帐内只剩下他的声音,在激扬回荡,拓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