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你吗?”
刘敬宣的眼中无神 ,声音也是有气无力,跟平日里那个蛮牛狗熊一样的壮汉子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:“废话,不是,不是我,还能,还能是谁。”
刘穆之叹了口气:“你伤得这么重,不应该来的。”
刘敬宣的声音虽然微弱,但是透出一股子决绝:“只要,只要我,我还有一口气在,就,就一定要跟寄奴在一起。”
刘牢之摇了摇头:“总有一天,你这条命,要送在刘裕的手上。”他紧跟着看向了其他众人:“我不放心你们,怕你们闹出什么乱子,所以才会过来,你们听好了,今天这一战,无论刘裕是死是活,任何人不得下场,更不得闹事,陛下和王镇军已经下了严令,若是再有人不顾阻拦,视同劫法场。”
虞丘进嚷了起来:“大帅,我们不可能看着寄奴遇险而无动于衷吧。”
刘牢之咬了咬牙:“这是命令,此事已经涉及世家和皇权之间的冲突,我等身为军人,一旦出手,就会视为起兵谋逆,绝不可以。现在你们的家人,已经被王镇军接入军营之中看管安置,若是有人轻举妄动,想想后果!”
诸葛长民不信地摇着头:“不可能,不可能的,就连我军出征,也不会把家人扣为人质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