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者猜的没错!”
包先生点了点头,解释又道:“正是因为赊欠太多,所以才会谈崩。您根本无法想象,那少年要买的是什么东西。他要几千上万口铁锅,而且需要特殊的打制。”
嘶!
众人倒抽一口冷气。
老叟也很震撼,喃喃道:“竟然要几千上万口铁锅,这可是两三千贯的大买卖,难怪清河崔氏不肯赊账,搁在谁家也不赊。别说是程处默出面,就是程知节去了也白搭。”
忽然想起一事,又问道:“他要这么多铁锅作何?莫非是哪家军伍的采办?”
这却是动了生意人的心思 ,准备和李云稍微接触一番。
可惜包先生却摇了摇头,苦笑道:“您老趁早打消这个念头,那少年买铁锅不是军伍采办,我听西市那边的人说,他那些铁锅是替流民们赊欠的……”
嗯哼?
在场众人都楞了。
几千上万口铁锅,全是流民们赊欠的?
“这不胡闹吗?纯粹亏本生意啊!”
“难怪清河崔氏不愿意赊账,摆明是肉包子打狗的买卖啊,流民穷的只剩一张嘴,铁锅赊给他们有屁用?”
“我现在更想知道,程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