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去找他一起说点事。”
说着匆忙抬脚,轰轰隆隆往府里冲。
后面程夫人气的牙根乱咬,怒道:“崔家刚被砸了货栈,你还去找他作甚?”
老程头也不回,大声答道:“赊账的事,咱程家得扛了,那孩子和处默准备搞产业,不能总让他们打砸抢。涉及几千上万口铁锅,全是赊账崔家也不许,所以这笔钱得由程府出,不能等着让崔家开口闲话,那样就晚了,我程知节丢不起这个人。”
程夫人大急,追上去道:“几千上万口铁锅,少说也得两三千贯钱,程知节,你疯了?你知不知道家里库房有多少钱,咱家满打满算也拿不出两千贯。”
“那就卖房子卖地!”
老程霸气一挥手,沉声道:“今天我听明白那孩子一句暗示,隐约琢磨着这里面有些道道。”
程夫人微微一愣,愕然道:“那孩子暗示你什么了?老娘怎么不记得?”
老程看她一眼,轻哼道:“妇道人家就是妇道人家,再精明也只能在家里耍横。为夫提醒你一下吧,你回忆回忆他跟我打赌之时说的话!”
“什么话?”
“三个月之后,我程家将会是长安国公府的首富。”
程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