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,你俩啊,这叫什么事。孩子犯了错,吓唬一下就行了,这样拼命责打,心里难道不疼?”
程夫人看了一眼老程,笑道:“我们夫妻俩如此行事,搁到哪里都不算失礼仪。父母打孩子,天经而地义,这即是为了教育子嗣,也是要给您一个交代,我们故意在长安百姓面前责打长子,也算是给清河崔氏全了一个颜面。”
掌柜老头默默颔首,轻声道:“这倒说的是,老朽的颜面无所谓,族里的颜面不能丢,但是……”
说到这里忽然眼睛一瞪,怒气冲冲盯着老程两口子,恨恨道:“但是你们打的太狠了,哪能那样下死手,小程儿还小,打坏了谁心疼?要是被老族长知道了这件事,我看你们夫妻都要训一顿。以后都给我记好,孩子还小,不能光靠打骂。”
老程哼了一声,道:“他不小了,再过两年就要及冠,都说树大自直,我看他没有直的时候。”
掌柜老头一拍桌子,道:“你程知节当年也只是个土匪。”
言下之意,照样还不是捞了个国公?
老程向他拱了拱手,再次致歉道:“要是依照我的本意,这次须得打他三个月下不来床,奈何突然杀出一个阻拦者,按照规矩我还必须得听从。所以那小畜生逃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