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脸汉子不善言辞,长篇大论必须分开了说,喘口气摇头道:“五十贯会员费分文不少,全都委托皇后娘娘给收着,娘娘说了,她已经帮秦家登记,等到去了范阳见过赵王,秦家的会员名额就妥了。”
老程长出一口气,连连点头道:“我最担心的就是秦家,生怕二哥不把会员银牌当回事,听你这么一说,弟弟心里放下一块大石头。”
他忽然很是好奇,忍不住又道:“二哥,你秦家准备去卖点什么营生?”
这话又让一票国公竖起耳朵。
秦琼看了众人一眼,想要撒谎,奈何不善伪装,只能期期艾艾道:“祖上传下来的一点手艺,专门编织战马所用的鞍鞯(ān jiān),家妻最近一段时间没日没夜组织下人们赶工,勉强织造了一千八百张鞍鞯,赵王在范阳弄起交易中心,秦家不管如何也得去帮帮场子。”
众人听到这话,齐齐舒了一口长气,还好还好,秦家的生意不惧威胁性,一千八百张鞍鞯听着很多,但是满打满算也就两千来贯,刨除物料和手工,最后挣不了几个钱。
但是他们忘了,这是按照大唐的市价计算。
唯有老程很精明,忽然压低声音对秦琼道:“二哥,让嫂嫂再操劳操劳吧,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