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是个一文不名的流民,是我用一碗施粥引你同情,逼着你一个国公嫡子喝那个糠粥,你从小锦衣玉食,喝那个糠粥扎的嗓子疼,但你仍然坚持喝了下去,从那以后努力为咸鱼产业奔波……”
说到这里停了一停,盯着程处默又道:“你付出如此之多,结果老百姓感谢的是我,为师想问你一句,你不觉得失望吗?”
“原来你说这个啊!”
程处默咧嘴一笑,满不在乎道:“我还当是什么大事!”
他忽然看着李云,笑呵呵道:“我记得你跟我说过,人有多大能力,就得背负多大责任,人行好事,莫问名声,我当初喝那碗糠粥扎的嗓子疼,但我喝那碗粥喝的特别开心,因为从那一天起,我程处默已经不是章台走马的长安小霸王,哪怕所有人都说我是纨绔子弟,但我自己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个孩子……”
这话说的太深邃了,仿佛后脑勺要冒出个光圈,李云听了简直匪夷所思 ,几乎不相信这话能从程处默口中说出来。
然而这才是有感而发,是一个人内心最真挚的表达,否则不可能如此情真意切,虚虚假假也不可能瞒住李云的眼睛。
偏偏程处默自己没觉得怎样,只认为这是平平常常的语言,这货说完之后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