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心中何等震惊,都对纸上的批语万分重视。
李云哭笑不得,冲着众人摆了摆手,道:“不是你们想的那样,我这批语不关乎前代,既没有叮嘱我放过哪个人,也没有要求我放弃擂鼓瓮金锤。所以在我看在,咱们不需要太过忧虑。”
他慢慢举起纸张,终于开始念诵,开口才念了第一句,直接就是个老人家的口吻,道:“乖娃,汝一生,有七死!”
“啊!”
屋中众人又是‘啊’了一声,几乎在转瞬之间脸色苍白。
这其中又以翟老头最为惊慌,忍不住开口道:“这还不需要忧虑?老人家批你一生七死!我和你父亲那么凄惨的人,一辈子也只有一死之批。”
李云满脸无奈看他一眼,苦笑道:“大师伯您若再敢打岔,小心师侄我撂挑子不念了。”
翟老头顿时闭嘴,并且用手使劲捂住了嘴巴,这动作搁在一个六十岁老头身上,有种说不出的可爱和奇葩。
但是众人却能明白,翟老头这是对纸张主人的尊敬。他怕自己再出声打断,因此采用手捂住自己嘴巴。
李云心里偷笑,脸上却不敢透露出来,他再次看向纸张上的字,继续念诵道:“第一死,吞丹之劫,乖娃,此劫给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