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遗爱脸上的宝相庄严瞬间不见,呲牙咧嘴道:“我读个屁书,这话是我大哥教的,你们可能还不知道,我大哥最近像是变了个人,不但越来越像个严谨的老夫子,而且严厉起来很像咱们师父,他逼着我背诵刚才那段话,让我时时刻刻都要谨记着。”
李崇义一脸若有所思 ,忽然道:“经你这么一说,我家妹子似乎也是如此。”
旁边尉迟宝林和刘仁实同时开口,道:“我家里似乎也有一个。”
四个彪子八目相对,愣愣半天忽然同时倒抽一口冷气,哆嗦道:“乖乖不得了,这必然是师尊的手笔,他在每家培养一个门生,专门用来看着咱们几个。”
说完之后,其中一个彪子突然又迷惑开口,很是纳闷道:“不对啊,程家为什么没有?难道大师兄比我们强么,他已经不需要有人看着了么?”
其他三个彪子顿时鄙夷看他,很是嗤笑道:“程家姐姐要跟师父睡在一个床头上,压根不需要单独再培养一个门生看着大师兄。”
第四个彪子恍然大悟,连连点头道:“原来是程家姐姐,果然比专门培养门生更狠。”
突然又响起一事,忍不住看向河间郡王的儿子李崇义,好奇再道:“二师兄,你表妹似乎也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