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,段志玄那狗东西跳出来替我插科打诨,说我喝醉了,说我胡说八道,唯有陛下哈哈大笑,指着我道:张亮之心,旧忠难忘,张亮做过大隋皇宫的右勋卫,所以想给自己讨要一个郧国公的封赏,朕岂能不满足于他,朕很欣赏他的这份旧忠难忘……”
这次不止是说话的青年满脸不可思议,就连其他五个青年同样目瞪口呆。
张亮缓缓扫视六个青年,忽然语重心长道:“孩子们,做人莫要忘本啊。为父如今封了国公,可为父一身功夫是在大隋右勋卫里锤炼出来的,倘若没有这份功夫在身,我哪里有资格在沙场上拼出个国公……”
突然伸手一指几个青年,语气更加沉重道:“若是没有这份功夫,我如何能够在乱世中救出你们这些孩子,你们经常追问自己的身世,为父却很少跟你们提及,今日索性直接告诉你们,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前隋战乱中收养的孩,按照老四刚才的说法,你们岂不也是前隋遗嗣……”
说到这里微微一停,目光单独看向刚才那个青年,有些伤感问道:“现在你告诉为父,你还想拦着为父去和前隋遗嗣打交道吗?”
青年弱弱低头,嘴皮子不断抿动,似乎想要说几句坚持的话,可是话到嘴边又小心翼翼憋了回去,显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