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安葬费,县令大人刚才宣判的时候可没这么说啊,是赔偿,赔偿阿朱死了一回,去阴曹地府差点儿没回来!”
焦二保算是道儿上的,他比较明白事儿,知道无法挽回了,那么就得认倒霉,不能再争辩了,争不赢是肯定的,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,犯不上,所以他就不吱声。
可刘富贵不行,他是个小商人,每天开店做生意,做的就是斤斤计较,现在县令不在堂上,他竟然生起了和李日知理论一番的念头,把脖子一梗,道:“可她没有死啊,是装死,这是欺骗,想要骗我的钱,咱们可得请县令大人发好评评理了!”
李日知嗯了声,道:“好啊,那就再评评理!”
随后,他冲着二堂叫道:“舅舅,这个叫刘富贵的人不服,说要好好理论一下,该怎么办啊?”
二堂里面传出郑刚令的声音:“刁钻小人,他不带状子就敢击鼓,十板子未打,本官本来忘了,现在他主动提醒,不服是吧,那就再加十板子,二十大板,让行刑的用点儿劲,别亏待了他!”
县令大人发话,差役们当然要执行了,把刘富贵京地按趴下,裤子扒下,举起大板子,噼里啪啦就拍了下去。
把刘富贵打得嗷嗷大叫,连呼服了,可服了也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