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过他有这个本事,不过利用别人特别想要的东西来骗钱,这个他却是拿手的。”
两人分宾主落坐,李日知躲到了郑刚令的身后,怕李正纯教训他,他最怕啰嗦,尤其是那种我有理,不管是什么理,总之理是我的,这种啰嗦太浪费时间,而且没什么意义,他觉得他爹李正纯就是这种人。
“你指的是必男丸?”郑刚令问道,他觉得这种都是小事用不着斤斤计较。
再说不生儿子不是不用给钱嘛,实际上怀孕时得知要生男孩,反而让家里老人不必担心,这样也能对儿媳妇好些,何况不生儿子不用给钱,那这便不能说是骗钱了。
李正纯道:“可不是么,今天我连着接了四个人了,有两个是真有病了,其余两个便是来买必男丸的,我还得冲他们解释,这药丸是我儿子最开始制作的,但我不能保证这东西一定有效,结果他们还不信,竟然觉得日知才是好大夫,这可真是奇了!”
郑刚令哈哈大笑,道:“这两天衙门里出了点儿事,都是日知给出主意解决的,我说出来,让你品评一下,你是他的父亲,理应对他最是了解。”
郑刚令把李日知如何破案的事情说了,王大碗和许度文的两个案子也都说了,李正纯听了之后,不由得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