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挺喜欢卖药的!”
郑刚令伸出手去,弹了他一个脑瓜儿崩,笑道:“又开始胡说八道,贫嘴贫舌。”
舅甥两个说了会儿话,洗漱之后,便早早歇息了,郑刚令是文人,李日知是小孩,走了一天的路,都有些疲乏了,房间里有两张床,他们各睡一床。
李日知上床之后,睡了一个多时辰,快午夜时才醒,起来上了趟茅房,回来就睡不着了,他换了新地方,肯定会睡得不踏实,再加上舅舅郑刚令打呼噜,呼噜声之大,直接把他给震得无法入睡,他现在只能眯着。
忽然,迷迷糊糊中,李日知听到有人在哭,哭声不太大,夹杂在呼噜声当中,更不太好分辨,李日知坐起身来,侧耳倾听,发现是窗外有人在哭!
夜半更深,就算是热闹的大街,现在也都安静了下来,百姓人都回家睡觉了,那么是谁在窗外在哭呢?
李日知下了床,把衣服穿好,他走到窗户那里,偷偷地打开了一条小缝儿,往外张望,外面的街道上黑乎乎的,窗户底下更是漆黑一片,他什么都看不见,没办法,只好回身,去桌上拿油灯和火石。
窗外,窗底下正坐着一个小男孩,衣裳破烂,头埋在膝盖中间,双手抱膝,哭得非常伤心,哭声里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