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县尊,人犯带到了!”
徐荣采脸上露出了惊骇之极的表情,他急道:“县,县尊,学生,学生怎么就成了人犯了,学生是原告,被告在下面呢呀!”
郑刚令摆手道:“你们两个不分原告和被告,现在本县问你,你说那吕路拐了你的妻子,那么秦顶针就是你的妻子了?”
徐荣采忙不迭地点头,道:“正是,那秦顶针就是学生的妻子,不过,她并不叫顶针儿,她没名字,县尊叫她秦氏就好!”
郑刚令又道:“何以证明她就是你的妻子?你有什么证据吗,是要本县派人去管城,找到吕路说的那家成衣店,然后问问吗?那未免也太麻烦了!”
徐荣采忙道:“是啊,太麻烦了,而且这种丢人事,学生实在不想让太多人知道,怕消息传回老家去,那学生以后可没法做人了。”
郑刚令不想和他废话,又问道:“证据!”
徐荣采脸上现出为难之色,看样子是不想说,但不说又不能证明秦顶针儿就是他的妻子,所以他表情很明显,咬了咬,下了决心,这才说道:“秦氏的左乳下面,有一个半圆形小疤,疤瘌颜色极淡,如果不仔细看,是看不出来的。”
郑刚令哦了声,看向李日知,李日知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