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冤枉了他,就算是说了他的坏话,那又能如何,他不过是个闻马桶的家伙罢了,用得着什么好名声!
酒馆主人瞬间就不再担心有什么对不起西门掌柜的了。
李日知站在门口,稍微思考了一下,他道:“案发那晚,云哥一定是走到了这里,临时决定敲门来看看武二有的,他可能是确实不知道武二有不在家,但他却不会是想着请武二有喝酒的!”
郑刚令问道:“何以见得?”
李日知道:“一是那时天色已晚,虽然喝酒不算晚,但以云哥口袋里的钱来说,一定不是很宽裕的,对于一个不宽裕的人来讲,他要想请别人喝酒,而小酒馆离得就这么近,他会怎么做?”
郑刚令一皱眉头,道:“他会怎么做?”
郑刚令为官多年,不但家中富有,而且俸禄丰厚,请人喝酒,或者是被请喝酒,他是从来不会为钱的事多想哪怕一点点的,所以李日知这么问,他是不太明白的,无法想象穷人请客喝酒,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。
可围观的百姓却一起哦了声,尤其是那个酒馆主人,更是连连点头,仿佛他什么都明白了似的,因为在场的百姓个个都不是很富裕,或者说现在虽然有几个闲钱,但以前也不会是富裕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