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,运这样一辆马车,怕是要雇很大的一只船了。”
傅贵宝笑道:“成兄弟,你看看,你的脑子不如我的好使了吧,咱们坐船,让马车旱路不就得了。嗯,不过,咱们荥阳离州里也不远啊,百十来里地,骑马过去不就得了,为什么还要坐船?”
这时候郑氏说话了,斥责傅贵宝道:“你这孩子,懂得太少,不够老成稳重,黄历上可说了,出家门这一段路,得坐船才行,等出了荥阳,再下船骑马就行了!”
傅贵宝听了,连忙满脸的悔意,大声道:“原来还有这个讲究,都是小侄不好,差点儿就误了大事,对对,既然黄历上这么说了,那我们就一定得坐船,多谢伯母指点,小侄受教了!”
郑氏连连点头,这孩子不错,知错就改,孺子可教,就是不知改了之后,会不会再犯。
李日知和成自在都向傅贵宝一笑,傅贵宝这时候也看了过来,心中都想:“黄历,不如改名叫折腾历,这样还算是比较贴切些!”
又过了一会儿,吉时已到,用郑氏的话来讲,便是日上三竿,阳气升腾之时到了。于是,李日知向李正纯和郑氏辞别,离开六分医馆,赶往郑州。
三人特意绕了下路,到了县衙,向郑刚令辞别,隔着大门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