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强盗,以后再也不敢来这个村子。
可马文尚一喊窝藏逃佃之人,邻居们不知真假,但却再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了,虽然并不散开,但也都由想帮助打人,变成了站着观望。
对于乡民来说,逃佃的人可是帮不得的,因为哪个村子里都有出租田地的人,也有租别人田地的人,出租田地的东家当然认为逃佃的人可恶,种了他家的地,得了收成之后逃走,这未免太不道德,而普通佃户会觉得如果帮了逃佃的人,会不会让东家也觉得自己是这种人呢,万一收回田地,那岂不糟糕!
李日知看了眼院门那边,他算是放心了,村民不会过来围殴,而看样子张多羊的亲家,也不见得会帮着他了,至少他们这几人的安全,算是有了保障,下面只需要弄出口供就行了。
李日知对着那亲家公道:“这个人叫张多羊,他杀人逃佃,当然,这种事情要到州里的衙门里才能宣判,就算要砍他的头,也得等几天才行!”
亲家公脸色发青,他现在几乎已经相信了李日知的话,他早就觉得张多羊来他家借住,会不会是在躲什么事,只是这种话不好问,今天晚上,可不就证实了他之前的预感么,如果张多羊是杀人犯,那他家可真是麻烦大了。
李日知又